梦回(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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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回(4
那根与他外貌极不符的、粗长到狰狞的rou棍一贯进来,春离就发出了凄凄哭叫。
在她亲手掰开的xiaoxue中,属于对方的热而硬的躯体推开她腹腔痴缠的媚rou,将她狠狠挤压盈满。五脏六腑似乎被他推移了原位,春离觉得自己仿佛被他整个碾碎了再重新组装。他却在那一刻温柔又踏实地抱了上来,在上方将她拥住,将自身的重量落在她身体上,稳稳按住她的双手,让她的全身都落入暖热而充满爱意的怀抱。
春离是不该在那一刻动心的。至少那一刻还只是性欲带来的错觉。
但在那时,春离难得感到了幸福和愉悦。
即使彼此骗色又如何?她不觉得吃亏,甚至以为江以明对她来说是意外之喜。
就算是假意,他却是那样俊逸而优秀、温柔且迷人、又让她如此舒服……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她白捡了大便宜那般。
春离自认自己是除了这副过于美艳的皮囊、就再无可取之处的货色。
因此,他肯与她偷欢、却不会真正对她用心,也属寻常。在此之上再给她任何优待,对于春离都算额外馈赠。
一种熟悉到令人苦楚的撕裂感从她下身隐隐传来,春离不确定那是幻痛还是真的受了伤。他那东西虽然尺寸夸张,技术却也了得,春离愿意接纳他,已经不止是为了复仇的计策。
江以明几乎一次就插入了大半根的长度,在她体内深深地卡住,被夹得几乎动弹不得。貌合神离的两人在这一刻被连成了一体,感官相通。
而后适应了不到片刻,他就在她的身体里抽动起来,在须臾之间由缓转急,倏然加速,yin水簌簌,随即大开大合地cao弄起她来。春离婉转地哭出声,在顷刻间的快意中战栗,指尖抓扼在他后背,与他气喘同频。也许,干柴烈火就是对二人最恰当的诠释。
从一瞬间被塞到满胀,到习惯他亘在体内的形状,再到与他合而为一、铿锵和鸣,不过是几息之间的事。春离几乎是满怀爱意和仰慕地用xiaoxue吸紧了他的jiba,应该感谢那根东西的天赋或是技巧吗?春离现在真心喜欢它。
如同快感流出的源头,yinjing与她内壁亲密交合的每一寸,都涌现出源源不断的爽麻。
修行带来对自身更鲜明的感知能力,春离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腔是如何被他的分身开拓、撑满。被他cao开好爽啊……
被他塞到小腹酸胀,好爽。
“呜、呜……”她良久才从无意识的浪叫中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舒服……谢谢、夫君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江以明将她紧紧抱在怀中,令她将双腿挂在他的腰上,抬高腰臀供他任意抽插。他却伏在她颈窝中,看不清表情。
“我才……谢谢你,春离。卿卿……”
他在她耳边低语的声音那样轻,却好清澈。
在九霄云外流连的春离因这一句话恍然回神。似乎感觉哪里不对。
但是、顾不上了。
男人的jiba在她xue内重重地碾过敏感点、推过宫颈口、在她的最深处将她撞出常识之外,如擂鼓那样猛烈地抽插着她,下身汁水四溅、yin荡的啪啪声连绵作响,将她的意识推走又拉回。除了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jiba,她什么也顾不上。
浅红色的绫罗床幔下,原本方正稳固的木床被两人纠缠的身影摇动着,咔吱作响。轻纱扬起,床幔如水波般晃荡,诉说着这场见不得光的情事。春离忽然记不清:她是为什么在这里?为什么与这个人交欢?
现在是几时几刻?
对了。这里是她的梦境。
春离记起来,她不过是梦到了与他第二次偷欢的情景,那已经是约三个月以前的事了。
而下一刻她就又把思维放空了,因为她的宫腔像燃烧一般汹涌起来,情欲的烈火化作潮水,从xue口喷出。
她又潮吹了,两人重叠的身体之间,被巨物圆撑到饱胀的xiaoxue本就可怜,透明的黏液又溅洒在交合处,将两人的下半身沾得一片湿滑。
先前才被寸止过的身体敏感又饥渴得厉害,此时一得到满足,仿佛从皮肤到骨髓里里外外都被冲刷过了似的,舒爽到了四肢百骸,从zigong到脊柱到脑内都畅快了起来。
“呜呜……夫君、停、啊啊……歇一会儿……”
一经高潮,春离就又娇声叫唤着休息。可他此时哪里停得住,对这话置若罔闻,在她xue内疾速捣撞的roubang甚至又快了几分。
“呜呜……”她怨不得对方不懂怜惜,仍觉得有些委屈。对方还未得释放,她也只能愈发夹紧xuerou、以自身吮吸着他的roubang催他缴械。春离的身体太过敏感纤细,被强制着延续高潮时间,更是让她忍不住嘤其鸣矣、泣不成声。夹紧了他反倒让自己更加难受,她想翻滚挣扎,双手却被他牢牢锢在头顶。
“乖一点……离,放松些……”
身上的男人被她夹得深深一呼气,单手安抚性地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。
春离那被搅到混乱的脑子思考不了太多,只能麻木地执行指令。她努力地放松了下腹部的肌rou,容他更顺畅地在她体内肆虐。一下一下顶到她深处的力道,化作毫无意义的低吟浅唱从她口中流泻而出。
也许是绵延yin荡的“啊啊”声,也许是在喊他的名字,甚至是在说爱他,春离通通意识不到了,只是模糊地想着:会被别人听到吗?
江以明的住处自然是有他布下不许外人擅入的结界的。也能隔声吗?
那教她意乱情迷的抽插不知持续了多久,春离只觉得腹中酸软得几欲让她崩溃,由快感形成的泪水打湿了他的大半枕头。
她说不出话,用尽全力却虚弱地用手指胡乱拍着哪里,想叫他停下。才拍了两下,手就被他十指相扣地按住。
“别反抗,离……”
“……离,你好美……”
“昨天、你为什么……就那样离开?我好想你,离……”
他一边猛烈地cao她,一边在她耳边轻声低语,忽然狠狠按住她的大腿,用力地将roubang整根顶入她身体中,将她顶到失声尖叫、顶到腰肢大幅弓起、她纤薄的腹部疾速地起起伏伏。红嫩如花瓣的xiaoxueyin液喷薄,在两人反复撞击的腿根出湿漉漉地牵出水丝,洋洋泄泄地溅到床褥上。
春离几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存在感过于强烈的jiba在她腹中颤动且顶撞着,然后温热而浓稠的jingye射入了她的zigong,暖融融地将她空虚的部分填满、溢出。春离只觉得舒服到眼泪滚滚而下,仿佛在回应他的雨露滋养,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不由自主地震颤着。分不清是潮吹还是失禁,酥到了极点的xiaoxue喷出水来。
“夫君、夫君…我也爱你……爱你……”
不知过了多久,胡言乱语般的呻吟声中,春离只说出这么一句话。
即使压着她的腿,江以明仍维持着抱着她的动作,在共同的登顶之后与她一起平复喘息。春离的心脏和肌rou还在剧烈地跳动着,感受到他紧贴着的身体也是如此,她抽噎着回抱住了他,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背和头发。
身体其他部分的感触正在慢慢回归,她忽然发现自己的肩头被水润湿了。
咦?
江以明正默默地伏在她怀中。
——难道他那时哭了吗?
因为是在梦里,她问不出口。